心赏花去了。”
他这一说,倒全部开花去了,圣上捏了捏龙须,道:“既如此,你何不写首诗来赞赏赞赏这梨花。”
沈观淡然应下,又望了眼梨花,脱口尽兴道:“冷艳全欺雪,余香乍入衣。春风且莫定,吹向玉阶飞。”
此诗一出,皇帝龙颜大悦,“好好好,不愧是沈观,仍是这般好文采啊。”
皇帝都夸赞了,在场大臣也纷纷鼓掌夸赞,沈观应下,谢了圣上的夸赞。
见沈观一直饮酒,皇帝以为他爱酒,大喊一声:“来人,把朕这一枝春,赏予沈爱卿吧。”
“谢陛下。”沈观又行了一礼,便坐下。
能让皇帝赏赐如此珍贵的御酒,沈观也是真的讨人欢心了。
宴会继续,希望得宠的皇子也开始向皇上展示自己的文采,纷纷吟诗作对起来。
不过沈观头也未抬,不是他不给面子,是皇子们做出得诗词本就无趣,且他也不喜这种热闹场合。
得了御酒后,沈观分与了身旁的父亲,便不闻耳边事,专心小酌起来,酒的确是好酒,小酌下肚,唇齿留香,不过酒也的确很烈。
待沈观慢悠悠将一杯烈酒饮完,已是头重脚轻,晕头转向,沈观知自己不行了,便与皇帝和父亲辞行,先行离场。
沈观脚步虚浮,但还有几分清醒,在宫门口遇到了几位青年子弟,竟是与自己同批的文官,曾一同参加过科举。
沈观与他们问好,对方也喝得不少,见了沈观后,直拉着他上了马车。
几位喝醉的文人在马车里不要风度般的七嘴八舌,东倒西歪。
而马车出了宫,也不知驶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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