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牛嗤笑,“竟是个走后门的。”全然不想自己也是那断袖之人。
“就让这人押送全部东西进山!”
孟大牛当机立断,派人用飞镖将信扎在了督军府。
信里要求严丰带人把东西运到五光山脚下的吉祥镇,在镇里最大的酒楼吉祥酒肆点一桌年夜饭,吃完之后其余人走,只留严丰。土匪的人自会把东西带走,五天之后会放了第一批人,隔五天再放第二批,以此类推,直到把全部的人都放回去。
严丰按照管督军的意思已经在吉祥酒肆住两天了,却始终没有人来,他想着自己可真倒霉,无缘无故招惹上那么个二世祖,现在又要为了他进土匪窝。可是能怎么办呢?这样的乱世之下,他们这种市井小民只能选择屈服。
第三天晚上,严丰的房间的窗户突然破开,一个人闯了进来。来人看不清长相,五大三粗的十分强壮。
男人进来就往床上摸,接着月色就要扒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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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唔……”严丰只感觉一张热烘烘的嘴堵住了自己,接着舌头便被吸进了那张嘴里,再没法抽回来。
男人连摸带亲了半天,严丰才被放开,但随即又叫那人用黑布蒙上了双眼,手也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