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屋里头生着暖炉,温着热茶,蒋明珠却只觉得冷,从头顶心冷到脚底板,就像是大风雪天里被浇了盆冰水。
从上次的改名到如今的诬陷,蒋云而再再而三地给柳氏遮掩,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即使这次摆明了就是柳氏母女算计好了要诬陷她,蒋云都还是选择性地无视了。
聂玄无声地叹息。见蒋明珠就这么着,既不开口也无动作,竟也没有劝她。
陪着她经历了这番从突如其来的惊慌到抽丝剥茧地洗刷这不白之冤,明明真相就近在眼前了,蒋云却把抹去,粉饰太平。他很能理解她的想法。
不甘、委屈,只怕都不能形容蒋明珠此时心情的万。
她不能与父亲撕破脸,无法离开这个家,唯能做的,也只是沉默着不顺着蒋云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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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使是沉默也无法持续下去。
“舅舅,既然是场误会,说开了就好了,”沈策看蒋明珠束手立在旁,丝毫没有给蒋云和柳氏台阶下的意思,也觉得有点尴尬,笑着打圆场:“我就先告辞了。明儿还请大家到府里坐坐。”
有人递了梯子,蒋云自然顺着下来,连忙笑道:“好好好,定去,定去。代问你父母亲好。”
沈策躬身应了句,转头看了看蒋明珠,见她仍是直直地着,冷若冰雕,虽有心想与她说两句话,安慰她下,也实在没有机会,对蒋老太太和蒋云、宋薇道了别,便告辞了。
蒋明珠再没说句,听着蒋云把柳氏和蒋明瑾、蒋明瑜训了通,赶她们回房,才冷淡道:“柳姨娘,人在做天在看,坏事做了总有报应的,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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