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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锦桥眨着眼睛,那种兴奋,已经快要溢出眼眶了。
寂玖笙冷幽幽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似笑非笑。
“我记得,你不是个在人前十分开放的人吧?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如果不是需要按照奴隶场整体的拍卖风格来,你会腰间只裹一块破布,站在台上被近百个不怀好意的人放肆打量吗?”
“你……”
寂锦桥咬了咬牙,脸色黑了又黑!
寂玖笙忍俊不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结结实实的打趣:
“寂锦桥呀寂锦桥,我真是没想到,原来你私底下,玩的那么开呢,也真是没想到,养了近6年的弟弟,是这么个招蜂引蝶,会勾引人的人,让那些个男男女女,痴迷到这种地步的绝色呀。”
“……”
寂锦桥胸膛起伏剧烈。
随着寂玖笙每说一个字,寂锦桥心中的戾气,就浓郁几分。
“哎呀,啧啧啧。”寂玖笙边说边摇头,语气中那个笑呀,格外的讽刺:“当时我亲爱的弟弟,那股小可怜劲儿,真是让人我见犹怜呐。”
“够了!”
砰!
寂锦桥长腿一踹,窗边的实木大床,被踹的偏移几十公分,发出刺耳的响声。
“我真是恨不得,将那些人的眼珠子全都挖出来,一个个踩碎!”
寂锦桥双眸中,黑气缠绕。
一想到当初的场面,他恨不得两眼一翻,背过气去。
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