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我会在你俩的火葬场上吃席。”
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死了。
乖巧人设轰然倒塌,现在小暴龙一样的安南像个因为火药不足被从炮筒里吐出来的哑炮一样栽进自己的床上,迅速裹好自己的头和耳朵,像只又肥又胖的肉虫子一样只露出一对紫蓝色的大眼睛。
亚尔加鬼魅一样的脚步越来越近。
安南死死闭上眼睛,心里自动像念经一样播放小学课本里某篇深情赞美春天的近了近了春(蜘)天(蛛)的脚步近了的诗歌。
“安南,”重归温柔的声线在自己面前不超过二十厘米的地方想起来,被迫睁开眼睛的安南不知道该和眼前四对眼睛的哪一对对视才算礼貌。“你真的要在我死的时候吃席啊。”
“安南睡着了。安南不吃席。”安南翻个身,像只生无可恋的鸵鸟一样闷头大睡。
半梦半醒间,感觉得到床前某只夜行昆虫的影子直到凌晨才消退。
梦里一只蜜缝和一只蜘蛛骂了一夜的街。
第二天,一边感叹梦里为什么都有奇奇怪怪的虫子一边觉得自己没法继续上那丧心病狂的雄子课的安南,在同行的亚尔加拐进雄子教室的时候走向了雌子教室。
“你在生我的气?”亚尔加握住他的手臂说,蛛足的咬合力竟然大得吓人,安南痛得皱眉。
在解释了好久终于和受伤的小蜘蛛解释清楚自己只是想见识一下雌子课程之后亚尔加终于松手了。
安全从后门溜进了雌子教室,而且庆幸没人发现。安南在最后一排几乎淹没在阴影里的位置上落座下来。
还没选科分班之前的雌子集体课程是所有雌子共同上的,偌大的教室里大部分人都挤在了前排,后排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悄悄打瞌睡的,课上了好一会儿也没人发现安南,安南也乐得能够安心上课。
虫族的理论知识还是很先进的,在人类时期就一直是个智商超群的学霸的安南在虫族世界的课堂上更是左右逢源,学到了很多超时代的理论知识和战略资源。
不过雌子课程整体来说比雄子课程难很多,尤其是战略指挥理论复杂知识点,这种雌子课程会花大量时间来精讲的课程,在雄子课上几乎是一笔带过。
安南转着笔,听着课,想着那些背后的问题。
说的好听点,可能是不相信雄子的能力,不想给雄子加重课业负担,很多雄子上军校只是为自己添张文凭或者在自己的简历上留下光荣的一笔,很多都只是来混日子的,因为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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