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一切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更何况还有指望着他赡养的爹妈,要是知道自己死了得有多伤心。然而今天,他却要以这么屈辱的方式被活活掐死在床上!
眼角溢出一滴泪水,一阵热流冲刷在小腹上,浓浓的尿骚味在空气中飘散开。
脖子上的大手蓦地一松,管榆涨红着脸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不由自主地夹一下后穴,身上的尿液像是平地上的水泊,在晃动中逐渐扩大,最后顺着腰侧纷纷滴落在还留着刘小娟味道的枕头上。
“乖儿子,被爸爸操尿了。下面一直夹我,是不是想要爸爸射给你?”
管榆涣散的瞳孔还没聚焦,他望着天花板上圆形的吸顶灯,没有一点反应。
体内的阴茎像是按上了发动机,狂猛剧烈、暴戾肆意地全力在管榆红肿的屁眼的里疯狂冲刺,动作大到几乎要把睾丸都塞进一部分。管榆被肏得浑身颤抖,沙哑的喉咙发出古怪又淫靡的怪声,像是漏气的风箱,绵长又喑哑;硬邦邦的鸡巴上下翻飞,敲打着自己的小腹,不断地涌出或黄或白的汁水,后穴更是惨不忍睹,交合之处一片泥泞,浆液横飞,一根大驴屌以极高的频率肏进拔出,整个床都像要散了架似的,吱呀吱呀叫个不停!
“呃!!”宋天驰怒吼一声,他揪住管榆凌乱汗湿的头发,脖子朝后仰去,硕大的睾丸一张一缩地往这个可怜男人的肚子里输送精液。
滚烫的种汁犹如岩浆般滚烫,管榆像是被灼伤般哀叫着抖了一下,又很快没了声儿。
宋天驰射了足足十几股,一直到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才意犹未尽的压在管榆的身体上。他粗喘着抬起手,解开禁锢住管榆双腿的绑绳,那双腿仿佛没知觉般地砸在床上,像被肏坏了似的。
明明刚刚还在气头上,这会儿盯着管榆满脸的泪水,包裹着怒气的皮球好像泄了气,随着精液散了个一干二净,还有莫名觉得有点揪心。他捏起被角给他擦干净了哭花的脸,低沉道:“累了?我抱你去洗个澡再睡吧?”
他的声音很轻,气息热乎乎地喷洒在管榆的颈脖,他似是惊恐地缩了缩脖子,宋天驰却当做了他在点头。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管榆这副听话乖顺的样子,心都会偷偷地软下去一小块,想要像抚摸小狗一样揉一揉管榆的脑袋。
宋天驰把管榆抱进放好水的浴缸,看着对方的身体浸在热水里时脸上流露出的享受神情,下身又有些蠢蠢欲动。
再做一次,恐怕他受不了吧。
算了,眼不见为净。他在心里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