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赵强手上。
所幸,肚子里的温水中和了温度,管榆也逐渐缓过气来。他身体一轻,竟是被抱到了马桶上。
“排出来。”
管榆垂头看了看自己鼓起的肚子,胀痛和绞痛一波接着一波,可当着别人的面排泄算是怎么回事?他摇了摇头,恳求道:“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宋天驰没有说话,他将手覆在软软的肚皮上,轻柔地抚摸着,好像一位安抚妊娠期妻子的体贴丈夫。然而就在管榆因为这份难得的温柔放松警惕时,肚子上的手竟铆足劲狠狠按下去,强烈的压迫感使腹中的水猛地往下冲去,肛口被迫张开,混杂着浊物的激流失禁般涌出体外。
洪亮的排泄声击穿了管榆的自尊,未受伤的那一只脚像是跳芭蕾般脚尖绷紧立在防滑瓷砖上,颤抖不止,两只手亦无助地叩住宋天驰的手臂,用力的发白。
“真是条脏狗。”
宋天驰皱着眉头冲了下马桶,而嫌弃之余,又觉得有些许痛快。
本来他完全可以把管榆丢给手下,等调教好了直接送到赵强那里去,可这样就体会不到亲手击溃敌人的快感了。他要亲眼见证着这个践踏自己亲生妹妹的畜生一点点崩溃,要那张当众辱骂妹妹“荡妇”的嘴除了求饶再也说不出其他话,要那根不忠于婚姻的生殖器再也没办法肏其他女人,要他身为男性的身体却被迫成为其他男人的精盆...
他不会轻易地捏死这只蚂蚁,而是要让他知道自己的渺小、无能,除了依附、服从于自己,没有其他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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