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句我知道错了就能抹掉一切责任?你在跟我开玩笑?”
“因为那三年,我妹妹每天都要去接受心理治疗,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康复,你一句轻轻松松的‘知道错了’有意义吗?”宋天驰双目赤红,言语间毫不掩饰对管榆的恨意。
“小娟她怎么了?什么心理治疗,你到底在说什么?”
“她被你折磨的得了抑郁症。”
管榆愣住了。
“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很痛苦?可是这才刚过一个星期而已,离三年还差一千零八十八天。”
宋天驰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说出的话却让管榆全身发冷:
“放心,来日方长。她受的罪,我会加倍还给你。”
一只手伸到他的颈后,将拉链一拉到底。裙子被粗暴地脱下,管榆被拉扯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洗手台暖黄的灯光下,一个穿着女士内衣,长发披肩的“女人”僵硬地站着。脸上的妆早已斑驳,前端翘起的假睫毛、黑白不均的粉底、人中大片的血渍和脸上凸起的红掌印使她看起来滑稽可笑。
管榆惶恐地咽了口口水,发现镜子里的人喉结一滚,这才意识到那人是自己。
“你看看你,不说还以为是那家夜总会出来接客的婊子。”身后掐着他后颈的男人满脸冷漠地说道。
他痛苦地垂下眼,不敢再看。
“觉得丢人了?事实上你还不如那些婊子,人家好歹会床上功夫,你却连自己的身份都搞不清楚。”宋天驰一把把他推进浴室,命令道:“把自己洗干净。”
管榆没动,可眼看着宋天驰立即抬腿又要往他肿胀的脚踝上踹,他立刻害怕地叫出声来:“不要,不要踢,我洗...”
他匆匆解开胸罩,脱下内裤,扶着墙站进浴缸里对着花洒冲洗。换做几年前,他还在外面租房,公寓不供热水,每次洗澡都得去公共澡堂。那时候一帮男人光着屁股互相搓背打趣都觉得没什么,可现在宋天驰只是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都让他忍不住缩手缩脚,如芒在背。
他一刻都不敢怠慢,将自己浑身上下洗了个干干净净,刚要出来,却听对方道:“里面也要洗。”
“里面...什么里面...”
“肛门,直肠,听得懂吗?”
管榆登时白了脸。
那里也要清洗,这意味着...
“不会的话我就来教教你。”宋天驰脱下昂贵的西装随手掷在地面,大步流星地走到管榆身边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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