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渗出的血迹,更是痴笑着望向李春庭,声音越来越嘶哑:“原以为……咳……只有我是对月空望,万没想到……他韩煜也是同我一样境地……你心里早已对自己的师弟情根深种,爱意痴缠到甘愿化身女子委身于自己师弟也甘愿。”
李春庭听了将男人猛地甩到地上,“说什么鬼话!”
“咳咳……额咳……”成珏摔得浑身钝痛,支不起身,索性仰身躺在地上看向李春庭,“你难道忘记自己昨晚说过什么?”他痴笑出声,想起那一番倾诉衷肠似的情动之语,更是笑得自己心口发疼,“任语……我的好阿语,师兄在云溪峰上句句肺腑,若有来世,只愿能与你结为夫妻,做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照顾你一生一世。”说罢,他定睛看向那李春庭,却见后者莫名地红了眼眶,晶莹在眼中打转,眼刀划向自己时不是杀气而是怨毒……
成珏心间骤痛,支棱着爬起身,“我不该说这些……我……”
李春庭披着衣袍走下床,直接一掌掴在男人脸上,打断了男人的愧疚之语,“你算是什么东西!”说着又是一巴掌将男人打得趴倒在地,鼻间嘴角都溢血来,“上官华送你来,也不过是给我当个采阳消遣的活阳物肉器皿罢了……”猛踹在成珏胸口将其踢倒在一旁,紧接着又是抓起成珏的头发直接往墙上撞,看着男人额角磕破鲜血流不停,咬牙切齿地开口道:“予取予求?你这条贱命都是我给的……”
“怎么?你就那么想让我动手杀你?”李春庭嗤笑一声,轻蔑地看向面目带血的男人,“器皿用着不称心,丢弃便是……反正总会有更好用的。”
成珏趴跪着被男人抓住头发昂起头,他口中混着鼻血和额头磕出的猩红,“我错了…我不该犯浑……不该说这些……”
李春庭蓦然松开手,看着成珏摔在地,“穿上衣服走吧……就是日日吃药苦捱也不想碰你。”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该说这些胡话,求你!”成珏爬起身跪在男人脚下,伏着身看向对方,鲜血如细柱自额头留下,顾不上擦拭,“求你……别让我走……我是你的器皿,你的牛马,性命是你的,内力也都是你的,绝不会再忤你半分意思。”
李春庭不理会,他后退半步踢开成珏靠近的手,“不许看我。”
男人应言低下头俯身跪地,血流混着眼眶湿漉淌落,心口灼烧地发疼,“你要用双修之法吸取内力,我会是个对你有用又听话的物件,只求你……别扔掉我……”
昼日高悬下树影婆娑,舟车劳顿的一行人走入客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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