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孝和。”说罢便由着身旁人拉着飞跃而走。
自称上官哲的男人眼神好似看得痴了一样,下意识几欲追随,眼看着那玉树临风的白衣人稳稳当当的落到楼下的骏马之上,另一男人与他同乘上马,俩人就在闹市里飞驰而走,散了踪影。
“青城派……”那人飞燕游龙的身姿反复闪现在他的脑海里,迎战时一击一回都似龙游曲沼透着一股子超尘逐电的风流气,“此人用的全然不是青城派功夫,倒是和你用的招式有几分像。”
“七爷,这人用的正是上元宫的昭旋式。”和泽低着头轻声说道。
此时这人惊讶的眼眸里闪过了异样光芒,“原先我见你练昭旋,就觉得甚是好看,没想到此人行起剑式,却是行得矫若游龙翩似惊鸿。那行云流水间柔得……像是能带起满袖春风,又狠辣非常,将这阴柔婉转的招式使出了雷惊电绕的气势。妙哉!妙哉啊!”
和泽应声,“七爷说的及是,此人现下目不能视,而剑式一气呵成凤舞龙飞,倒是应了尚云宫剑舞的妙处。”
祁山脚下的树林里,二人一骏,悠哉地乘马而行。
“师兄不是内力受损么?怎么刚才一番打斗像是毫不费力?”任语搂着身前人的腰肢,问完就感觉身前人身体有些僵住。
李春庭一手把着缰绳,一手握住腰间的手,他声音有些沉,“阿语……我说了你可别骂我。”
“怎么?”任语支着脑袋在李春庭的肩膀上,“大师兄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两天前,被你撞到我和赵子昂……”李春庭说着声音越发低沉,“当时,我是故意勾他,想要试试看韩煜对我做法能否效仿。”
任语收紧了双手,紧搂着身前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春庭一手解下遮眼药巾,他偏过头带着几分模糊看着师弟的面庞,“在两人情动结合相贴时,引动真气,利用他人内力为自己洗髓伐经……那赵公子这两日里怕是要内息紊乱周身无力。”
“师兄你是为了用人的内力才故意勾人欢好?”任语双眼瞪圆,他还欲再问,就被李春庭以唇相覆堵住了询问。
李春庭扭着头贴着任语的胸膛,深吻间只勾动对方舌尖半寸便侧头松开,“阿语生气了?我只对他一个人这样。再说……亏空内力这种事情,你犯得着吃醋?”
任语没由来地憋了股气,他侧首舔弄身前人的耳后,转而蹭了一下,“师兄……咱们商量一下以后能不能……只上我的床。不管是什么理由,别再找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