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玉是做好了应对贺棠发疯大闹的准备的。
他心里烦乱得要命,只要一想到贺棠这么痛苦,居然得这样的病,他就觉得喘不过气。
而他甚至没有发现!
他居然,他怎么能没有发现呢。
在这样仿佛窒息的压抑之余,唯独想想贺棠会怎样生气,怎样大叫大闹,而他又该怎么哄着贺棠让他稍微舒服开心一点,成了顾迟玉仅有的一点,扭曲又荒谬的慰藉。
他宁愿看着贺棠生气,至少这样给他的感觉是鲜活的,活生生的。
可贺棠怎么会得这样的病呢。
脑子里的一切活动都变成了碎片的、不连贯的,因为随时随刻都会有这样一句诘问从某块血肉扎进去,刺得鲜血淋漓,神经挛动。
但皇宫里就像一潭死水。
顾迟玉做好的心理准备,也像一块石头丢进死水,咚的一声,只有他的心被撞得震动。
贺棠没有任何反应,不管是消极的,还是积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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