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着些许敬畏与疏离。
很显然,他俩是被刚才的景象给震撼到了。虽然他们也许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自己想必自己身上所产生的变化,让他们对自己产生了距离感吧?
念及至此,杨辰急忙翻身下马,直接张开臂膀一把搂住这两位全身浴血的兄弟,然后哈哈笑着道:“好,好得很!等你们伤好了,兄弟我请客,羌月楼花榜,任君挑选!”
“大哥这话就说得见外了,您去找乐子,怎么可以让您花钱?”
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听见“羌月楼”这仨字,岑云瞬间出现在三人身侧。
杨辰本想习惯性地调侃对方几句,可当他扭头一看时,心里也顿觉有些不是滋味。
就看这位俊朗不凡的大少爷脸颊上,挂着两道长长的血口,伤口处的肌肉外翻,怕是要留下疤痕,真那样的话这不得破了相?
而他那一身千疮百孔的白袍也已被鲜血浸透,重伤的左臂虽然已经止血,但仍旧不住哆嗦着。
在他身后的不远处,则站着一个华发中年,模样与岑云很是相似,想来必定是岑家当代家主,岑云老父亲岑连城。
老头的脸上这会儿既有心疼,也有无奈,不过更多的却是欣慰。
当看到自己朝他看过去,他急忙冲自己一抱拳,然后转身离开,那意思就是你们年轻人自己聊,我老头子不来掺和。
“你的伤怎么样?”杨辰差点去拍他肩膀,不过最终还是及时收手。
“大哥这么关心我么?”岑云嬉皮笑脸道,没心没肺的样子半点不像从战场上劫后余生。
“少贫嘴!”杨辰一瞪眼,“你个大老爷们和我说这些也不觉得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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