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些野草野菜的,还说什么忆苦思甜,同甘共苦?这不就明摆着欺负你嘛。”
“随他们,我也不在乎这些。”玄天承笑着说。他本来就不在乎,这会儿跟她这么对坐着吃着宵夜,那些破事就更是丢到天边去了。
二人边吃边聊了些有的没的。叶臻说起淮西府的事,玄天承先是认真地恭喜她高升,又知她应该是和丛舟错开了,于是趁此机会跟她说了无字书的事。他道:“这事是我想差了,再拖多少天都是这个结果。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叶臻沉默片刻,摇头道:“不怪你。我也是猜或许有另一重保险程序,才想立刻见到婶娘和瞻淇哥哥。”她顿了顿,说道:“那,小姨的事你知道了?我觉得,明叔很可能与小姨有联系。”
玄天承点头,想了想,问她道:“你是要去崖州?”见叶臻点头,他蹙眉道:“我刚得到消息,陈霖正在平章府。”他接着说起陈崇绪同时出现在安宁和泗水的事,擦干净手,从怀中掏出一个檀木牌递给她,道:“你若要去,千万小心。那边有我的人,你拿着这个,我让他们接应你。”
叶臻接过檀木牌,端详一番,挑眉道:“这是玄月剑鞘的余料做的,是你的身份令牌吧?就这么给我了?”见他含笑不语,她便把木牌挂到了自己的项链上,又指着项链给他看,笑道:“都要挂不下了。”
铜钥匙、檀木牌、血玉坠,被一条项链串起,带着他的旖旎心思,就这么明晃晃挂在她白皙的胸口。玄天承看得有些晃神,片刻才道:“挂不下就再戴一条。”
“又不是你戴。这一条就够累的了。”叶臻撇嘴道,眼里却是欢喜的,“这个项链太随便了,改天换个好的。”
玄天承默默记下了。其实他还有很多话想问她想嘱咐她,但觉得时间不该浪费在这些事上面,于是径直问她道:“今晚在哪里休息?一会儿便要走么?”
“本来是打算在百草堂的。”叶臻道,“不过既然来找你了,便在这儿吧。”她耳朵通红,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