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们。”
“……你还撑得住就行。”云何是了解他的,他这人被实实在在砍上两刀还没事,偏偏总为了情义弄得遍体鳞伤,他与张宓的矛盾由来已久,每见一次便要伤神。云何微微一叹,说:“这回我去不了,跟希玉说好了,他帮你挡着点。哎,他那人不太靠谱,你还是自己小心吧。我在酒楼外安排了人,你不想玩了就溜。”阜宁云氏虽没有颍川赵氏、平南谢氏这么庞大,但也是排得上名号的,这次襄阳侯宴请名单中却刻意漏掉了他,无非是因为他这几日的审讯得罪了太多人。不过说实话,不去吃这饭他还乐得自在。
这顿饭属实是各怀心思的鸿门宴,东家是那位很会来事的襄阳侯夫人。她一听说镇北侯即将任西南巡抚的消息,就登了夏家的门,跟张宓商量说要给镇北侯办一个接风宴,道前几日朝堂上闹得这么大,也该为侯爷洗洗晦气;当然,镇南关还在打仗,不好大张旗鼓铺张浪费,就办个熟人的家宴,大家聚在一起说说闲话。她笑意盈盈说道:“镇北侯在西南亲故不多,夫人你要操持孩子婚事分不开身,不如就由我这闲人来主办,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张宓对她弯弯扭扭的心思不甚在意,不用她操持她更是乐得清闲。她想着她弟弟喜欢与这些人打交道,便应承下来。原本想着若能趁此机会定了他的妻子,他肯定是没话说的,以后便不必再为这个话题争论不休。结果被他半路截胡了。好在这本就是一步闲棋。想来他这会儿对那个君七正是热情上头,自己也实在不该触他霉头。如他所言,他们毕竟是同胞姐弟,精力的确不该因为这点小事消耗。
于是当她与夏鸿到了酒楼,襄阳侯夫人十分亲热地问起那位淳于小姐时,她很是自如地说道:“是我消息慢了,不晓得陛下已为他赐了婚,倒是险些害了他。”
襄阳侯夫人吃惊道:“赐婚?我也没听说啊!旨意还没下吧?莫不是镇北侯自己说的?哪家姑娘这么好福气。”
“这般大事总不会错的,他也没否认。谁家姑娘他连我都不说呢,看护得很。”张宓笑着说,见旁边夏鸿和襄阳侯赵元璟已经客套起来了,便要往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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