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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这样的势力与名望,八年前却被连根拔起。究竟是谁陷害叶家叛国,陈梁么?他是怎么做到这么精密的布局与筹谋?他又是否串通南疆?以及……叶家内部,究竟有没有叛徒?
酒香摇曳,空气微动,叶臻便知道有人上来了。然而那气息熟悉得很,她便仍旧安然坐着。她双颊已染上浅浅的晕红,如朝霞般醉人,一双惯常冰冷的眼睛也被熏的柔和温暖,只微微倾身,对着来人摆了摆手:“延之!”
玄天承飞身上了屋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照着她的样子左腿悬空,右腿屈起支在房檐上。那是他鲜少会做出的放松的、不羁的姿态。
他递给她一个纸包,含笑说:“半夜光喝酒,回头又要胃痛。”
叶臻闻着味儿便知是烧鸡,便把酒放到一边,笑着拆开纸包,径自扯了鸡腿吃,含糊着说:“跑了一天,饿得都没感觉了,闻着味儿倒是又想吃了。还是你懂我呀。”
她这时才扫了原先的愁绪,变得像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了。
因为离开上京多年行走江湖,她早把当初在叶家学的那些没用的仪态抛到了背后,此刻直接上手抓着鸡腿,吃相实在不怎么优雅,只大约顾忌着有人在旁,没把自己弄得满嘴流油。啃了几口,才想起什么似的,嘟囔道:“真讨厌,也不给我捎副筷子上来。”
玄天承没有应答,唇角却露出暖融松快的笑意。他慢慢躺倒下去,瓦片初初硌到脊背有些不舒服,很快他便适应了。背后坚固踏实得令人不自觉便放松下来,他素来平静到沉郁的目光也微微柔软。
从八层楼的屋顶望去,宣城的四方城郭屹立在青山脚下,一砖一瓦,守卫着宣城的千家万户。在静谧的夜色中,依稀还能听到远处东海的波涛声。
叶臻听不到回答,便晃荡着一条腿,支着脑袋侧过来看他。看了会儿,问道:“你心情不好啊?”
虽然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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