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舟点头,“老太太的病就是这东西在作怪。”
到了晚上,老太太还没有醒的迹象,赵家人有隐隐作乱的架势。
甄有福的眉头都愁成了八字,“这就是我愿意当庸医的原因,他们现在八成商量要抓你见官。”
时舟瞌睡着眼,“赵聪是乡里的地方官,他在赵家说话有份量,现在要看他能不能沉得住气了。”
甄有福小心地问:“东家,老太太还活着吗?”
时舟道:“还吊着气儿呢。”
医馆外,赵家族人越来越狂躁。
“我就说那丫头是个骗子,那么年轻,她懂什么医术?这都多久了,人还没醒?”
“赵聪,你害死了你婶娘,你对得起赵家的列祖列宗吗?她妇道人家糊涂,你也糊涂?亏你还是读书人,亏你还是个里正!”
“就是,你轻信小人之言,害死了你婶娘,你就不怕夜里做噩梦,她来找你索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指责赵聪,更是对屋里搓丸子的时舟怒目而视。
赵聪心里发慌,嘴里却撑着:“治病是婶娘的意思,现在婶娘还没醒,大家不要急着下定论。”
赵家族长喝道:“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还不是你在拿主意?那担保书第一个签的也是你的名!现在怎么办?”
“族长说得是,必须让那丫头给赵家一个交待,我们要替老太太报仇,庸医害人,杀人偿命!”
有人在旁边煽动,其他人强拉赵聪到外头责问,其实就是不让他管其他闹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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