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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那你到底有多希望,自己变成女生呢。”
江北的理智彻底坍塌。
他无力地从她身上下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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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走马灯一样开始闪过过去的种种回忆。
他躲在人群里暗自搜索着女性的穿着、他从小到大和别人不一样的嗜好、他买到第一件裙子的激动兴奋、他被人发现秘密后指着鼻子骂怪物的那种委屈和战栗、他开窍后疯狂的想象着强有力的对象贯穿拥抱自己,还有他第一次被她拥抱,四肢就像是禽兽一样瘫软着,为了美妙的性爱发自内心嚎叫。
他还幻想过自己怀孕…
他曾经畅想过的美好人生蓝图,那里的江北,他再作为局外人望去,赫然是一个雌性的自己。
一开始他钟意的也是她的强势和拥抱,女人不容反驳地打开他的双腿,在后穴里进进出出,他却总是抚摸着性器,情难自禁地幻想着是另一个地方被她透穿,幻想着自己不存在的宫口被她捣烂,幻想着她的精液把洞口灌满。
而往往这种幻想,就让他的高潮像清晨的浪花拍打海滩一样。
他恼恨地揪住自己的头发,缩在地上团成了一团,喃喃自语:“怎么会啊…怎么会啊…”
“怎么就浪了,让她发现了呐…”
他不该在幻想达到巅峰的时候抱着双腿高潮迭起,更不该一脸满足地喊叫出来,他应该装得更好些的,装成自己只是因为前列腺高潮,快乐得屁股摇摆。
江北陷在这种懊恼和逃避中,走不出来。
刑星看着心疼上前抱他,“江北…小白兔?”
江北拽住她的衣领不放她走,抬起脸哭成泪人地要和她接吻。
他哭着伸出一小截舌头,呜咽着:“刑星,呜呜呜我错了,你亲亲我,抱抱我,我再也不得意忘形了。”
刑星掐住他的双颊,男人显然有些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双颊绯红、酥胸半露,吐着舌头求亲求抱是什么要命姿色。
她从沙发上扯下毯子披在他的肩头,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肩膀:“你冷静点。”
他冷静个屁呢。
他哭着闹着扯下毯子,力气大得惊人,当着她的面撒泼耍赖就是不放她走:“我不!!”
“我不!!呜呜呜呜。”
“我不让你走!你不许走!!你是我的!!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