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泷悠哉地夹着菜当没听见。
“夏泷,我们约好的,我助你完成几桩心愿,你就让我带着樊蓠好端端地离开皇宫、再无瓜葛。这事本就与她息息相关,怎么不能让她也参与进来?”
夏泷闻言差点被一口饭噎死:这都告诉她?!
樊蓠闻言眼睛一亮:原来还有这种交易?看来段择说会带她离开是认真的,只是不知这几桩心愿是什么、难不难……现在看来,帮南方度过这次灾情就是其中之一了。
段择理解夏泷对樊蓠的顾虑和偏见,但有可能的话他还是希望能化解,毕竟留着这种矛盾终究是不稳定因素。而眼下就是一个开诚布公的机会,“至少你可以听听她打算做什么吧?”
夏泷没吭声,他不妨看看这樊老四想搞什么鬼。
樊蓠摩拳擦掌:事关她的自由她可得卖点力!
“想个办法,整点大事,”她鬼鬼祟祟地示意两人凑近些,“总之就是巧立名目,想方设法地让那些有钱人送礼、送大礼!让他们以为送得越好前途越光辉、不送的话基本升迁无望了……”
“太像陷阱,”夏泷不耐烦地打断她,“本王初封王时用过类似的招数,他们现在机警得很,生怕让人看出来自己是贪官肥羊,个个都是装清廉的好手。”
段择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忍不住揶揄地笑道:“王爷当初至清至察,小的们至今都佩服得紧。”
当年夏泷封王之后,朝中有不少趋炎附势之徒明里暗里示好,财宝美人那是变着法地往王府里塞,生怕他记恨夏家倒台时他们落井下石或隔岸观火之仇。不过夏泷那时候还很年轻,不仅不领情还拖着财宝美人到大殿上,告发有些官员私藏超过官阶和俸禄的财物,逼得先帝狠罚了一批人。
樊蓠听得稀奇,敢情摄政王还有那样愣头青的时候呐,有点帅、有点可爱哈?不过再看现在,呕!谁说男人至死是少年?明明越来越可恶了!
“问题不大,人是会变的嘛,那时候您是明骁王,现在可是摄政王……”
夏泷瞪她,“你这意思是本王权势大了之后就开始为自己敛财了?”
“啊不是,我是说……呃……现在不是有个我嘛,您娶了我这个拖后腿的虚荣女人,陷入了爱情、受到了蛊惑,非要搞什么一掷千金为红颜——你这是什么反应?还让不让我说了?”
樊蓠气得大力摇晃段择:“你看他这态度!”姓夏的还犯起恶心来了!平日里是谁跟她在那扮演夫妻伉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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