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地揉弄着樊蓠的胸部,他今天,不,是从来,都没有打算采摘这朵花苞——樊蓠,这个丫头,在他印象中一直是怯弱的、索然无味的皇女之一,或者说,其实是他这些年都没有注意过她的变化。
事实上,他对女人不会投注过多注意,与她们交欢,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却只能带来短时间缥缈的快感,这种事情不符合他的取舍原则。
不成想,她的味道……果真鲜美,这具身体尚显稚嫩,却已经娇美入骨,日后不知又会是个什么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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