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那边可就不见得了。”这丫头从前瞧见他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今儿个倒是胆大了,有点意思啊,他倒要看看她胆子有多大。“得罪摄政王事小,让人误会陛下牵扯其中事大,陛下三思啊。”
飘尘已经在连连磕头表示认罚,她不想连累自己,樊蓠知道,她是个极忠心的仆人。可正因如此,她心中更加煎熬:按照法典该如何惩治飘尘?以下犯上,够砍头的了吧?最糟的是,他们会大度地给飘尘一个痛快吗?她不敢想。飘尘是做了蠢事,但她一直以来忠心护主的心意却是真的,哪怕到了如今这种自身难保的境地,她还一门心思要把主子摘出去。她这么年少,在21世纪的话她甚至还没有成年……
樊蓠咬了咬牙,“多谢老师教导,不过朕以为,摄政王国事繁忙,这小小婢女还是不牢他烦心了。”
安寻悠盯了她一会,妥协式地端起茶杯继续品茶,“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樊蓠暗自松了口气,推了飘尘一把示意她先下去,谁料安寻悠却叫住了她:“然则这婢女忠心耿耿倒是难得,近竹——”
近竹立即倒上了一小盅酒,然后径直递到飘尘面前:“太傅大人赐酒。”
这酒是早就准备好的啊……樊蓠猛地打了个激灵:宫廷剧里面,皇上、娘娘什么的,不就经常赐毒酒嘛!
飘尘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抖如筛糠地伸出了手……
“老师的酒一定是好酒,小小奴婢可受不起。”樊蓠一把夺过酒盅,粲然地看向安寻悠,“您既然有此雅兴,学生陪您喝一杯啊?”
安寻悠瞄了她一眼,倒没开口阻拦。
樊蓠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只能赌这伙人现在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毒杀她这个刚上位没几天的新帝。“那、那朕就先干为敬……了?”
她悄悄打量着安寻悠主仆二人的神色,近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看见他家公子没反应之后也就眼观鼻鼻观心了。
樊蓠慢腾腾地抬起酒盅,“咳!干了啊?真干了!”这主仆俩的反应可有点怪,没有慌张也没有快意,既不激动又不是毫无反应……大爷的!是毒酒的话赶紧阻止她啊,现在还来得及!
好吧,人家没阻拦的意思,只有飘尘一个人死扯着她的衣服想抢她的酒盅。
骑虎难下呀这是!樊蓠咬了咬牙:拼了!大不了就是死回自己的时代,一百万扔了就扔了吧,反正那笔钱也不是她挣的,扔了不心疼!可飘尘要是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她打小入宫做奴仆的人生已经足够悲惨,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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