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又压抑,又湿闷,他撕下被汗湿了一半,要掉不掉的阻隔贴,闷声咬了一口望奚的锁骨:“这次你可别再想逃了。”
望奚把脑袋埋在柳燃的肩头,沉醉地嗅着浓郁的酒香。剥开了外壳的酒心巧克力格外香甜,哪怕他在应酬上千杯不醉,此时也甘愿一头载倒进身前的温软酒池,但愿长醉不复醒。
“你也不要后悔。”望奚的手缩紧,柳燃的骨骼都在这紧紧的拥抱中都发出轻微声响,他不觉得这一份爱是束缚累赘,他只觉得这厚重的爱意应当得到同等的爱。
无关信息素,也无关身份的情欲。只是正好是对方,正好和对方陷入同等的救赎。
柳燃低下头,吻上总是一丝不苟的,却被他一手弄乱的发顶,“不会后悔,我是你唯一的百分百。”
柳燃的背接触到沙发柔软的面皮,独属于少年的,柔软的身体让他的脊柱不至于不堪重负的弯折,他的爱人、他的百分百先生、这个世界上他唯一喜欢的信息素,袒露着被他扯开的胸膛,在灯光下几乎反射着莹白的光,神一般俊美的容颜都被汗水浸湿,他知道这是他的功劳,是他勾引了神堕下神坛,在他身上学会凡人的爱恨,在他耳边呼吸着情欲的气息。
他刚刚品尝过的唇舌吻上自己的胸膛,在心口的位置摩挲深吻,从薄薄的少年肌肉下传来激昂的鼓点,就好像用唇去尝他鲜血,用舌去听他心音。
炙热的呼吸蔓延在肋骨上的皮肉间,乳尖也为之挺立,能吻到一口酒香的红樱。那些蜜色的肌肉使得少年身形并不算单薄,可是他又在呼吸间吐露那么多令人沉醉的信息素,唇色带着饱满的水意,像是在同男人索吻。
“快一些……不要、不要再磨了……”柳燃催促着望奚,在信息素的交缠里,这些轻柔的吻和抚摸就变成了磨人的刑具,迟迟不肯在他柔软肿胀的腺体上留下咬痕,完成一次标记和征服。
他的底裤又湿透了。前面的性器把湿透的布料高高顶起,后面的布料就会拉扯着,形成紧绷而不平的形状,他和望奚都还没有解开包装,被这束缚的痛感可以在漫天的信息素里清醒一点。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他们的情欲像禁锢在海底万年,终于被砍断锁链的巨兽,势必要搅得天翻地覆,海浪翻滚不息。柳燃知道,他需要的不只是一次耳鬓厮磨后完成程序一般的临时标记,他需要望奚完全释放他的情欲,他奔涌不息的爱欲,他们会因为发情期而结合,最后完成宣誓一般的最终标记。
而他是这场宣誓里唯一的祭品,也是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