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和想象的一样甜。柳燃磕磕绊绊地被带领着舔咬,在对方散发甜香的唇上留下自己的齿痕。
恍惚间有湿痕滑下脖子,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接吻,心跳咚咚地在耳边放大,肾上腺素分泌,自己在和自己的小妈接吻,在聚光灯下,在这个乐团激昂演奏上展厅里,和自己喜欢了四年的人交换唾液,忘情拥吻。
他的灵魂快要被撕扯成两半了。一半留在身体里,在对方的吻里几乎缺氧,一半陷入空灵的空无处,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感觉不到。
他感到自己的唇被吮吸到肿胀,在对方的轻咬里几乎可以淌出血色,这个吻仿佛持续了很久,直到脸上、脖颈都攀上潮红,后颈的腺体发烫,耳畔嗡鸣,才暂时宣告停止。
原来这就是接吻。
柳燃浑身似乎浸泡在热水里,感觉浑身柔软而放松,他甚至想就此埋在望奚怀中睡上一觉,将自己紧绷的身心都放轻松下来。
然而那个刚刚还凶狠吻住自己的人率先把脑袋搁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听见对方厚重的呼吸声,和怀里与自己一样激烈的心跳。
“成年快乐,我爱你。”
柳燃心脏饱胀而酸涩,像一颗熟透的葡萄,能挤出酸甜的汁水,展厅的空调或许很热,他的脸几乎是烧了起来,他也很想回答一句同样的话,可是这远不能表达他心里膨胀的情意,他只能闭了闭眼,小声说:“你是我的。”
肩膀上的脑袋微抬,却听见他吸了吸鼻子的声音:“燃燃,你喝了酒?”
柳燃茫然无措地抬起头,怎么可能,他之前在学校,哪有机会喝酒。
可是望奚这么一说,他仿佛也闻到了空气里微弱的酒味,又夹在玫瑰花香与望奚不自觉散发出的甜香信息素里,稍纵即逝。
望奚抬起头来看他,只看见了一张,潮红得像是发了烧的脸。
又有些微妙的熟悉。
“我发烧了吗?”柳燃的嗓音有点哑,他说话间牵扯到嘴角的新咬伤,有些微微的刺痛。
望奚用嘴唇贴了贴他的额头,并不算热,他眸色暗沉下来,叫停演奏,打电话叫司机赶紧过来:“不是,没发烧。”
“那我怎么会,头晕目眩,浑身发热,提不起劲来?”柳燃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捂住肚子闷哼一声,那股热流又涌了出来。
他震惊地看向一脸复杂的望奚,不解地说:“我发情期到了?我还以为……”他还以为,自己是和望奚吻的太投入,动情了起的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