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燃仰着脖子看这些,突然有些疑惑,望奚平日里最喜欢读诗歌,平时捧着的也从来与这些无关。但这个屋子并没有第三个人居住,柳燃的书在自己的屋内,这些书只能是望奚看的。
只是恍惚之间,他熟悉的望奚就蒙上了一层雾,让他看不清,想不明白,那些自己所看不到的日子里,他向来温柔、顺从的小妈究竟做了些什么。
他默认望奚永远站在他身后,住在这栋房子里,却好像又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柳燃敛下神思,他伸手去关台灯,却看到了抽屉空隙中极其叛逆的露出来一张白纸的边角,他无法忽视这张纸的突兀存在,干脆地打开了抽屉,把里面的一摞资料全部拿出来,放在桌上整理整齐。
他向来不在意望奚在书房里干些什么,存放了什么,然而今天他心里的不安被接二连三的打击与自我怀疑放大,拿开那张纸,露出了底下一个用红色油性笔写着“望奚”的牛皮袋。
柳燃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这种文件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有人调查过望奚,里面全部都是他的资料。
这个文件袋在柳燃手中忽然变成了一块诱人的蛋糕,他渴望了解望奚,而面前正好是对方的资料。谁能抵挡住这种诱惑呢?不管有多么义正严词、声称相信对方的人,也从来都想完完整整地探究清楚,自己喜欢的之人的所有事情。
这是人的劣根性,是本能。
柳燃听到心跳在耳膜中鼓动,手指有些轻微的颤抖。他拆开了文件袋,拿出了里面的一张体检表,许多张产权证明和望奚的照片。
体检表的文字一目了然,照片上的望奚穿着西装,在觥筹交错的宴会里熠熠生辉。
“啪嗒”一声,牛皮袋掉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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