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个药,别让医生觉得你老公没用。”
徐茵手脚胡乱推拒,嘴里骂着:“医生只会说纵欲过度,我累我困…”
男人不容推拒,一只手掌攥住她两只手腕,控在头上,来势汹汹吻她唇。
不知过了多久,东学真压在她耳畔低喘,一字一字数落:“跟家人赌气就能牺牲我,从严从重办你信不信?”
“......”徐茵欲哭无泪,手臂软绵绵挂在他颈项,求饶,“也没有完全不理你吧,逢年过节我不都给你发信息了吗。”
东学真挑眉:“那不是群发?”
“......”
是群发。
但东学真每次都认真给她回了,就像不知道这是群发消息,先祝她节日快乐,再闲聊一般问她在哪里过节。
随后,徐茵便能在回复的地点偶遇他。
东学真眼光温柔:“我故意去的。”
徐茵耸耸鼻尖:“谁又不是故意说的呢。”
这一场追逐,谁又能说得清谁才是猎人与猎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