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受,太医又还没到,为什么不能试试?而且我用过那法子,就是有用的,我没有胡说。”
他挺直了后背,抬起头与凤离对视,脸上的表情固执而又倔强,底气十足。
管家被他的莽撞吓得不轻,都顾不上教训他,颤颤巍巍地向凤离求饶,“王爷恕罪,小孩不懂规矩,不是有意冒犯您和王妃的,老奴下去一定好好教训他,求求您千万不要同他计较。”
他推了推小男孩,找了个借口支开他,“还不快滚出去瞧瞧太医到哪了,赶里面把人接进来。”
男孩蔫巴巴地跑了出去。
凤离看了看怀里难受得一直哼唧的郁尧,沉吟片刻,吩咐人拿了酒进来。
屋子里的地龙烧得热,不会着凉,她屏退众人,褪了郁尧的衣裳,拿干净的帕子用酒打湿,一点一点,仔细地帮他擦身子,脸上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郁尧烧迷糊了,感觉到她在自己身上摸,以为是她又想要了,哼唧了两声,软软地分开了腿。
凤离哭笑不得,心疼他,又有些生气,指尖戳了戳他红红的脸,自言自语地轻声嘀咕了句,“我在你心里,难不成天天就想着这档子事?你如今还病着,我怎么舍得再折腾你。”
他也不知听没听见,只往她怀里又窝了窝。
她替他擦了身子,没穿衣裳,只严严实实捂着被子,太医到的时候他的热度退了不少,摸着没那么烫手了。
郁尧伸出光洁的手腕,太医隔着罗帐,低着头,目不斜视,规规矩矩地号完脉,和几个老头围在一起嘀嘀咕咕议论了好半天,凤离不耐烦了,一个眼刀飞过去,众人噤了声。
院首站出来回秉道,“王爷无须担心,王妃应该只是吃了寒食,再加上天气冷,寒气在身体里淤积,他又身子弱,这才发起了热,并无大碍,他现在热度已经降下来了,只需再服几副药便好,王妃身子骨弱是娘胎里带的毛病,平日里还是要注意防寒,少用性寒的食物,否则伤了根本就麻烦了。”
他们煎好了药,顶着风霜雨雪又赶回了宫中。
做御医也不是容易的差事,不仅要伺候宫里那几位娇气的主子,还得时时刻刻候着王府的命令。
刚进宫的宣贵妃,缠着皇帝不知节制地纵欲,昼夜颠倒地胡闹,三天两头就身子不爽利,要传太医,皇帝一声令下,他们就得拎着药箱子跑断腿。
王府里那位主子更不让人省心,天生的体弱,动不动就生病,偏又得离王宠,一点小病小痛就要惊动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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