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楼上书房。”文秋一撩长衫,看了妻子一眼,手一指二楼说道。
“好。”
二楼书房。
关上门。
“师哥,事情是这样的……”程默将他跟千代子在华懋饭店见面发生关系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当然省略某些细节了。
文秋听完后,眉头直皱,这个问题可以说相当严重了,一个党员,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对方也算是自己同志,但这毕竟是做了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能叫程默不负责任吗?
不能,这也与组织纪律和原则违背的。
能负责任吗?
不能,程默早就结婚了,如今巧的是,妻子还有了身孕,正是安胎养胎时候,更受不了这个刺激。
这简直是个棘手的不能再棘手问题。
这个时候再去责怪程默为何当时未能忍住已经没有意义了,谁都不敢保证说,自己在被用药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意志清醒。
他是老情工了,是知道一些药物是可以控制人的行为,比如叫吐真剂的东莨菪碱,用于审讯犯人,很容易就能从人嘴巴获得自己想要的情报。
当然用药不一定就能成功,因人而异,意志力和抵抗力这个东西没有量化标准的。
清醒的时候能抵挡,昏迷的时候,那就未必了。
不能把原因简单的归咎一个“意志力不坚定”,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没资格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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