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一天结一次?
但“安胎”这个理由太强大了,谁不准,或者假期打折,那出了事儿,谁敢负这个责任?
苏沫儿可不是没权没势的小医生,有个宁波保险富商的老爹,还有个在工部局政治股当探长的丈夫,妥妥的政商通吃的,所以,苏沫儿的假期很容易就请下来了。
医院人手不够,那是医院的事儿。
办完这个,程默又去了检验科。
蛋糕和红酒化验的事情,苏沫儿交给了化验科的主任,一天时间过去了,应该有结果了。
他也想知道,他跟千代子到底吃了什么东西,才如此的冲动,控制不住体内的邪火。
他自问那些来自民间的所谓“春药”没有这个效果,而且也做不到无色无味连自己都欺骗过去。
来到医院检验科,程默敲门,询问检验科的医生,他们的主任刘医生来了没有。
有医生告诉他,刘医生来了,在办公室。
程默问了一下办公室的位置。
敲门。
没有人应答,明明刚才那个医生说,刘医生就在自己办公室的。
这时候,程默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作为过来人的他,自然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
程默也知道,这个时候打断对方是不道德的,只好,坐在门口廊道的椅子上静静地等到。
好不容易等里面完事儿了。
紧接着一个身穿护士装,面色绯红的女子开门,见到程默在门口,眼神十分慌张的快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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