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朝中可是有了难解之事?”
“朕这些年凡事都不瞒你,与你说说倒也无妨。”赵光义思忖片刻,便把赵德芳如何保本,云子霄如何舌辩从头至尾讲了一遍,临了他叹道:“唉,想当年云逸墨辅佐慕容燕云与大宋为敌,朕那时虽为晋王,却无时不刻都希望云逸墨能弃暗投明,助朕成就大事。可惜,云逸墨不识时务,终致灭亡。如今其子不计旧事投奔大宋,朕本该倍感欣喜,可每每念及他父亲惨死,朕便放不下心啊1
听罢,符馨嬅思虑片刻,轻起朱唇道:“官家,臣妾倒有个拙见,只是不知是否妥当,还望官家思之。”
“哦,不知馨嬅又有何高见?”
“官家,臣妾认为不如派云子霄去大名府。诚如曹枢密所言,如今河北战事吃紧,如云子霄真心辅佐官家,此去他定可立下功勋,日后也好封作高官,入朝为官家分忧。如他意图不轨,也可借契丹之手除去此人,免让官家担上失察之名,不知官家以为如何?”
赵光义抚掌,道,“哈哈,馨嬅此言正和朕意,明日朕就派他去河北。但愿他是真心辅佐寡人,否则他绝难活着离开大名1
符馨嬅眉头却微蹙,道:“官家,臣妾认为云子霄毕竟年轻,除了德芳那边,他在朝中又毫无背景,如官家时时留心,处处在意,想必他掀不起什么大浪。可德芳以往从不过问朝政,如今贸然保奏亲信入朝,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意图,还望官家三思。”
赵光义点头,道:“馨嬅所言不错,德芳如此举动朕也觉得奇怪。不过德芳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他有多放浪胡闹,咱们心中比谁都清楚,像他这样的人即便对皇位有所觊觎,那也是隔靴搔痒,难动根本。”
不知为何,符馨嬅总有隐隐的担忧,却又无凭无据说不出口。赵光义不以为意,道:“好了,别整日操劳了,陪朕出去走走。伱不是最爱雪吗,朕和你一道在宫中赏雪。”
符馨嬅还没回过神,赵光义却已拉住她的手,牵着她缓步出了坤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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