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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黑沉着脸色,抓着满手是血的兔子走出山洞,杨若倏地松口气,转念又想着他会不会是出去找什么工具打她,马上又否定掉,他要打她完全不需要借助工具,就那挪石头的力气折断她的脖子轻而易举。
不一会儿那人终于又回来,这次手上不再是兔子而是几个大小不一的果子,根据颜色和形状她隐约能猜出来是哪几种水果,暗自放下心,看来这人还是比较在意自己这个‘猎物’的,看样子暂时是安全的。
一日三餐都是靠野果子饱腹,碳水摄取过少导致她浑身都没有力气,加上身上遍布的刮痕,到晚上那人躺在身边的时候,她都没精力挪开些,先前被呕吐物弄脏的被单和稻草都被清了出去,能躺下的地方更加少,她甚至都觉得耳边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体。粗重的、急促的,带着淡淡的腥味,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狼,除此之外就是太长时间没洗澡的汗臭味,像一片乌云盖过来,无处可躲,熏得她发晕,静待片刻之后再忍耐不住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鼻尖的臭味被干草的气味遮盖住才好受些。
不知是不是白天担惊受怕的缘故,虽然是在极度恶劣的环境下,她很快就睡着,一早天都还没亮她就醒了来,胸前被压迫的窒息感令她没法继续睡,一睁眼只有微弱的光从洞顶的豁口照进来,她低头一看一只长满体毛的粗壮手臂横在胸前,肌肉鼓囊,青筋暴起很是吓人,这样明显的存在感,一整个晚上她竟都没察觉到。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这个野人居然抱着她产生了性冲动,昨天看到的那个垂在他胯下的长条硕物现在龙精虎猛地顶在她小腹上,灼热的温度和炽铁般的硬度极具侵略性,尤其是她身上穿着单薄,睡裙在睡觉时掀起堆在腰间,只有一层冰丝的内裤阻隔着异物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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