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
\n\n
\n
', ' ')('
个人吗?”
“不用,把人送走吧,记得让他上路时不要太痛快。”苏昔想起因为这次刺杀被段溯抓紧小黑屋套话的事,说话时皮笑肉不笑,“毕竟他们让我很不痛快。”
苏昔话里的寒意令付参打了个寒战,同时将事情应下来。
可能是累了,对话的后半段秦老爷一直闭目养神,苏昔瞧了一眼,张了下嘴本想再多问一次,最后出口的却是警告:“老先生,我现在还会尊称您老先生。我不管您这次安排我去有什么用意,我只希望您不会再让我失望,否则……”他后面的话没说,老人明白了他的意思。这话音落,苏昔转身便要离去,秦老爷又叫住他。
“栖儿,你现在都不开口向我要什么了吗?”秦老爷问他。
苏昔背对着床沉默片刻,道:“人手、权柄,我会自己取,别的……”
“……别的什么呢?”秦老爷追问。
“别的,您给不起的,我的……。”苏昔抿了抿唇,没将那个称谓交付出口。说罢,他出了门,付参向老人行了一礼后连忙跟上。
老人睁眼看那门关合,褶皱遍布的面容上显露出怜悯又欣慰的神情,又有些惋惜。他回想起很多年前的小秦栖跟自己闹脾气,坚持要证明他仅靠智计便能在地下世界立足,毅然抛弃了对于继承人而言非常重要的格斗能力,起因不过是自己对他说了一句“只靠脑子偷奸耍滑的人干不成大事”,大人看来那件事很小、那句话不必多么认真,认为孩子终究会抵不过现实压迫,终有一天他能低头。
但那在地下世界大环境中显得怪异而别扭甚至荒诞的信念,从当初的小秦栖到如今的苏昔,竟然贯彻到了底,这简直就是偏执,像极了他母亲。
想起苏镜那个女人,秦老爷一时心情十分复杂地看向窗外。
……
“嘭——”震耳枪声回荡在地下室内,陈寓在一旁嫌弃地捂了下耳朵,对开枪的段溯吐槽:“你怎么回来还专门把消音器取了?”
“不然没实感,人死了出不了声,我总得听个响。”段溯身前成为尸体的人缓缓倒下,他垂手放下枪。
陈寓啧啧起来:“赴尘会所被你一枪正中额心的那家伙听了得大喊冤枉,人死得挺实在。”
“这就像是做爱的时候一定要身下的人有反应,那才有意思。”把最后一个带头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