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说。
贝拉始终感觉自己是这个住宅的局外人,他永远不可能和这些人是一家人,即使自己未出世的儿子是这家人的血亲。她现在很想搬出去住,她一想到史蒂芬在晚归的夜晚会和别人在一起,而自己只能安心待产,便觉得难受。
贝拉又在床上翻了一次身,听到敲门的声音,然后那个人没等她允许就直接进来,顺带关上了门。史蒂芬打开床头的夜灯,然后坐在床边看着贝拉,他说:“最近心情不好?”
“我很好啊,有什么不好的。”
“欲求不满?”
“你说的是你吧,看来皮又痒了。”
“主人。”
这是开始的信号,贝拉知道史蒂芬是什么意思,可这里是他的家里,即使今晚他的父母都各自有事不回家。贝拉说:“有东西吗?再说了,这屋子隔音吗?”
“你的卧室和我的卧室中间有一个夹层房间,两边都有暗门可以进去,你住了这么些天都没发现吗?而且,这个老宅还有地下室。”
“亲爱的小狗,你想去哪里?”
“隔间掩人耳目,而且方便。”
“你不该这么说话,爬过去。”
“遵命,主人。”
史蒂芬随意摆弄两下,密室的门就打开了。进了密室之后,史蒂芬自觉地脱掉全部衣服,然后在一边跪好。贝拉随意地走着,看着那些工具,也打量这个密室的设计与布局。
“你身上有香水味,回来之前跟谁混了?”
“我自己的香水。”
“有两种味道。”
“生意场上逢场作戏而已。”
“做了还是没做?”
“做了。”
“那你还有脸回来?”
“主人,虽然我们表面上结婚了,但实际上什么也没有改变,不是吗?”
“我其实希望可以改变,你呢?”
“我……无所谓。”
“果然是不长教训的小狗,也是主人的失职,或许我该叫你多领教一下。”贝拉用绳子从脖子到脚捆住了史蒂芬,史蒂芬保持双腿大开的跪姿,手和脚在后背那里绑在一块。贝拉又给他戴上眼罩,失去视觉,疼痛感会更加明显。
“安全词是什么?”
“弗兰西斯。”
“我不喜欢直呼首相的名字,换一个。”
“第十六。”
“为什么?”
“在斯科沃多夫斯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