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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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坐在后排的彭绮打断:
“怎么,斯蒂芬老师,有冷冻人血统很稀奇吗?我也有啊。”
秦杏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自顾自地做着笔记。
“有冷冻人血统确实不稀奇,但是半冷冻人就少见了。不过我不是因为这个……”斯蒂芬老师努力解释着:“你知道,很多半冷冻人会继承冷冻人的记忆,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而且这些记忆对地球时代历史的研究大有裨益。所以——”
秦杏这才抬起头,与斯蒂芬老师对视:
“是的老师,我的确继承了我妈妈的记忆。但是我的妈妈是银河时代的一位钢琴家,她的记忆里几乎都是演奏,我想这对你的研究可能不大有帮助。”
斯蒂芬老师企图做最后一次挣扎:
“钢琴这种乐器的制作方法已经失传了,也许——”
“抱歉,斯蒂芬老师,我的妈妈只会弹琴,她连调音都不会。”
秦杏礼貌的补充让斯蒂芬老师大受打击,赵元谨轻轻敲了敲桌面,微笑道:
“老师,我们还是继续上课吧,关于地球时代末期的气候变化您还没讲完。”
银河时代的夜色总是五光十色的。
川流不息的飞行器在被高楼大厦割据的天空中七转八弯地急速飞行,留下或浓或淡的残影。定时出现的人造极光绚丽而璀璨,把临街的窗子都镀上一层缤纷的色泽。
秦杏裹着浴巾坐在落地窗旁,没有吹干的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头。她用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头发,水珠顺着梳齿渗进浴巾里,显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她手腕上的光脑浮出讯息,她把它展开,是来自秦珩的“陈词滥调”:
“明天,舞会。”
秦杏站起身解开浴巾,在墙上画叉,走入那浮上来的浴缸,把自己埋进水里。
疲倦的无力感涌上来,让她有点想要呕吐。
光脑在水下散发着绿色的光,把整个浴缸的水都染成了绿色。她觉得自己像是困在泥沼里,呼吸的频率急促起来,她开始莫名其妙地挣扎,一次次激起水花淋在地板上。
秦杏平静下来才意识到光脑的绿光是有人在请求与她通话,她想当然地认为那边是秦珩,毫不迟疑地选择了同意。
“你和秦珩玩的花样还挺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