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麻。
“你这几天左边的腿先不要着力,等觉得没有撕扯感了再稍微活动活动。”顾沉舟说。
“我知道。”从小到大总不可能就扭这一回脚,叶千帆也不是什么措施都不懂,见这人看着书还不忘操心呢,心里就莫名舒倘。
他在空中做了几下踩自行车的动作,仿佛自己啥事没有,心情又好了一些,觉得无聊又想跟顾沉舟聊聊:“小可爱,聊个五块钱吗?”
顾沉舟这回连个眼神都欠奉了,只敷衍道:“嗯。”
“你是不是跟你家里关系不好?”叶千帆问。
“嗯。”
“是因为你妹妹?”
“嗯。”
“你以前欺负你妹妹?”
“嗯。”
“……”这天聊不下去了。叶千帆翻了个身,叹气着说:“你不能总是什么都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
“你不觉得你关心过头了吗?”顾沉舟说得冷硬,一句话把人拉得很远很远。
“晚安。”叶千帆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这是下逐客令的意思了,顾沉舟把书放回原位,正准备出去时叶千帆又喊他:“你洗完澡要换睡衣吗?我柜子里有。”
“不用,我下午换衣服时洗过澡,明天一早我就走。”顾沉舟打开门,一股热浪便打在身上,他一直不开喜欢开空调,从室内到室外总有些不适应。
“嗯,我脚不太方便,就不管你了,我爸妈都在。”叶千帆又埋下了头,声音听着闷闷的。
过了一会儿他去洗澡时就见客房的门已经关上了,之后就再也没打开。
第二天叶千帆醒来时才知道顾沉舟已经走了,易舒说他早餐都没留下来吃,趟着清晨天还没热,急匆匆地走了。
他这才知道顾沉舟说得一早就走是这个意思,甚至没给他留下一句话。昨晚让顾沉舟独自面对他父母的愧疚因为缺少对象而散成了一种迷惘,包裹在他对顾沉舟的印象上,像蚌肉外坚硬的贝壳,打不开也敲不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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