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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霍巳巳这丫头,为什么每次都要把他往疼死里搞?导致他现在一想到“上床”这个词,就紧张害怕的不知所措。
翟盘一把抓住霍巳巳过于激动、对他的两个蛋蛋又捏又拽的手:“霍巳巳!你淡定点,现在…”他四处看了看,发现刚刚还灰蒙蒙的天光已然大亮,他瞬间变得极度羞耻起来:“这是在公共场合啊!万一有人走过来看到我们可怎么办?!”
霍巳巳眨巴着猫儿一样的眼睛,在他脸上转溜溜的打量着:“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拜托,她可是女孩子唉,而且她在学校的名声比他要好的多。
虽然现在她衣衫整洁,他被她解开了腰带,推倒在墙上,但是如果有看到他们的人,八成还是会将两人的关系传为“学校里的好学生乖乖女在给小混混手淫”,并且将矛头指到她身上,开始对她进行荡妇羞辱。
霍巳巳在心里耸耸肩,只要男女发生点什么亲密的事情,那么无论这个女人的衣服穿的有多完整,这个男人被她肏的有多涕泗横流,这个女人都会被冠之以“荡妇”甚至“会玩的荡妇”的名头。
她记得初中时期看男女口交科普时,写男人对女人的口交是:“让一个女人在你口舌间挣扎”。而写女人对男人的口交是:“让你的男人享受到最美好的服务。”
她当时就看的满脸黑线,为什么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女人都像是“被动”的“受方”?但随着成长中接触到了更多的人,却又发现这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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