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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起来,宁婉蓉觉得丢脸,虽有不服,但她知道自己绣不来郡主绣的东西。很快,宁婉蓉绣好了,脸得意。
江清月看了眼,发给她空白的花绷子重绣。“用今天我教你的针法绣。”
那你不说清楚!
宁婉蓉不服气的等她眼,转而看郡主,人家确实直在用挑花刺绣。宁婉蓉咬唇,感觉自己瞬间成了蠢笨货。不就是挑花,有什么难的。宁婉蓉鼓作气,针针下去,却发现在江清月手里十分简单的绣法,到自己手上就不听话了。“十”画不好,针脚乱,绿色的线在片叶子上重重叠叠,疏密不均,薄厚不匀,难看死了。
昨夜的努力都白费了!
宁婉蓉七窍生烟,抖着手插针,再插针,错错错,又都是错!
祁黛娥很快交上课业,喝着茶,坐在边儿跟江清月闲聊。有时候,祁黛娥还会指着自己的衣角,问这种花样蝠纹是怎么绣出来了。江清月便拿花绷子当场演练、解说。
才刚绣花的时候,江清月感觉似有第二双眼看自己。她看向窗外,又没人。不过甘松香却躲不过她的鼻子,江清月已然确认,那个人就在附近。
既然王爷来了,为何没有人通报?难道晋阳王有偷窥的喜好?
纵然王爷身份尊贵,样貌冠绝天下,这种行为也不可原谅。
江清月恶意揣测了通,为免意外,还是决定以后睡前检查好门窗。
祁连修从凝心苑里出来的时候,心情很不爽。他发现那个姓江的绣娘他竟然见过,就在不久前的青州府。
这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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