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婆子瞅了瞅那间死过人的西厢房,突然觉得慎得慌。“二姑娘,咱为什么偏偏要买这座横死过人的宅子?”
“死人罢了,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活人。”江清月嘱咐章婆子尽快安顿,又补充道,“若实在怕,西厢摆放杂物就是。”
江北直接去东厢房安顿好,晚饭却不曾出来吃。
章婆子忧心江北有心事,念叨了几句。
江清月没言,吩咐张婆子把饭端进屋里给江北。她吃过饭,便早早的睡下,这些日子赶路着实太疲乏了。
次日清早儿,梳洗完毕。
江清月便见江北像个木头似得杵在门口。他脸憋得通红,心虚的看着江清月,口里除了叫“二姐”清楚点,其它的话说的支支吾吾,根本叫人听不懂。
江清月故意装作没听见,唤江北起用早饭。江北扒了几口饭,就放了筷子,眼巴巴的看着他二姐,满眼祈求之色。
“二姐,我说的话不知你听没听懂,我、我……”
江清月看他眼。江北反而加紧张,不停的磕巴。
“你既是下决心了,为何连说出口的胆量都没有?”江清月质问江北。
江北脸涨得红,委屈道:“我这不是怕二姐不同意么!”
“那我若不同意,当兵的事儿你就不会做了?”江清月抬眼。
江北犹疑了会儿,转即坚定地摇摇头。“二姐,我觉得这是个机会。我定要混出个名堂回来,给二姐长脸。”
“我不用你长脸,但若是你自己真心喜欢,那便去吧。”江清月话说的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