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瞌睡。”雪一落,房间里由了冷,他只觉得右腿有针在扎一般,“余安给你带了丸药,快去吃吧。”
他还记挂着自己昨日身子不好,傅婉瑜笑着吃了,程立瑾看着她,心里只觉得愧疚,本想请大夫上门给她好好诊脉,但自己银子却不够......等明日好些了,自己要快些把书抄完才是。
傅婉瑜坐到床沿,“你的腿,每到雨雪都这般难受?”
“恩,其实还好,都习惯了。”
傅婉瑜以前病痛时,也老跟父母说都习惯了;可伤病之事,哪里有习惯了的?都是骗人的话。她摸了摸不算厚实的被子,“虽是旧伤,可等空了,还是要寻个精通这方面的郎中来看看才是,否则老了可怎么办?”
“好。”程立瑾点点头,“你叫余安出去干什么了?”
“让他跑个腿,帮我买个东西。对了,你看的什么书?”
“书经,今年程立生要考了,我也能考了。”
程立瑾天纵英才,郭氏怕他过早入了朝,压住了程立生,这么多年一直使法子让他没法参加科举。可今年程立生也要考,程老爷怕外面闲话,也允了程立瑾考试,在书里郭氏为了不让程立瑾考,可闹了不少幺蛾子……
傅婉瑜笑着说:“好啊,你一定会高中的。”书里的程立瑾可是状元郎,后来更是官至内阁首辅。
程立瑾见她这么信任自己,信心满满,不由笑了。
他本无所谓的,科考也好,家人也好,可现在他却有了满满的动力,“好,等我,我一定给你争个诰命来。”
余安回来后,天已经擦黑了,“少爷,少夫人,我带了酥酪回来。”
“婉瑜,你去吃吧。”程立瑾想着傅婉瑜应该爱吃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