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种苦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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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们显然没有放过蓝夏的念头,长时间的爽让他喷了又喷,射了又射,已经七八次了,蓝夏实在没有东西射了。
他整个人难受得夹在二人中间扭来扭去:“不要操了,射不出了,没有东西可以喷了。”
可惜他前后的男人,没有一个动容,又是十几分钟的大鸡巴抽插,他感觉又难受得要死,却有一种要喷的感觉。
大量的液体,喷了出来,这次像是喷泉一样,往下流满腿都是。
蓝夏觉得丢人,呜呜的哭:“都说不要操了,尿了。”
喻诚在黑暗中和邵宴合对视一眼,喻诚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邵宴合心领神会,两个很会操人的汉子,一起往浴室那边走。
进行下一轮的运动。
蓝夏像是一个被操腻了的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他脸上的眼罩一直没有摘,手脚都被扣着手铐脚铐。
此时摔在地上,漂亮的脸颊接触到冰冷的地面,花穴还不停的抽搐着喷出尿来。
他脸上是高潮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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