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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装哭没用,黑喜鹊从地上爬了起来,安慰了予白说自己没事,转头飞了出去。
没过多久,它叼着一个精致的小房子飞回来,不知是从哪里抢来的。
小房子被黑喜鹊挂在窗边,正好一探头就能看见底下睡觉的三只幼崽。
予白的小窝也被送了进来,它第一时间跑过去,叼出里面的棉花布偶。
它将布偶放在了邬元面前,磕磕绊绊说着:“是……是黑、黑呜呜送我的。”
喜鹊两个字它说不明白,又糊成了不明音节。
邬元嫌弃地打量着布偶:“好丑。”
黑喜鹊从窗边的小房子里探头,竟然也跟着附和:“就是,真丑。”
猫族的东西,都难看,是予白喜欢玩,它才勉强给个眼神。
邬元当作没听见,把布偶推到一边:“家里有更好玩的,比这个好。”
予白眼露纠结,它喜欢家里的玩具,但也喜欢黑喜鹊给的,即使邬元好像不怎么喜欢,它还想跟它玩一会儿的。
于是它又把布偶叼了回去,重新放回小窝里,再跑回来睡觉。
三只幼崽睡在里面的房间,垣奇安排下属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软垫,还有一张薄薄的毯子,山上的温度低,觉得冷可以钻进毯子里去。
垣奇则睡在外面的房间,三只幼崽这边熄了灯,他屋里的灯光还亮着,透过房门下的缝隙照进来。
两只小黑豹累了一下午,很快睡着了,黑喜鹊也钻进了房子里不再露头。
唯独予白还没有睡着,它早上起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