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去床上,我喘给你听。”
得,还真就上辈子欠的呗。
指揉花泣露,露滴牡丹开。
红帐翻浪,美人一双桃花眼水光迷蒙,潋滟着人间风月。
他微弯的眼清晰又模糊,眼角的痣随着他的动作既远又近。
事后,她靠在他怀里微喘着平复气息。
“真不同我说清楚?”朝绮仍不死心。
“这种事别带到床上。”他抚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鬓角。
妈的。朝绮:“真当我白给你?”
他哼笑了一句,捏了她的腰侧,在她无法自抑的轻颤中轻飘飘道:“那你不妨再多给几次?”
朝绮在他眼角那颗痣上啾了一口:“乖,睡觉。”
隔天醒来,他闲散倚在床头,把留青镇族谱上的名字抄到生死簿上。成为冥界之主可渡万人,唯不能渡己。
她揉着眼睛问:“我倒是好奇,你的原名。”
“过去了,无甚意义。”他俯首在她微红的眼角轻柔落吻,笑道,“你不妨给我起个新的。”
从万人敬仰到千夫所指,从鲜衣怒马到半人半鬼,他只一句过去了。
她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垂下眼睫思索了一番道:“就叫三途吧。”
他笑了一声:“三途川,你倒是敷衍。”
“哪里?”朝绮掐他一把,“三途啊,是人是鬼是妖邪,是我,心尖血。”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