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守护者的名字抹去。
谁能拯救谁?谁又放弃了谁呢?
朝绮回到客栈的时候已是午时,阿逢掐着饭点起来吃午膳,边吃边在北境午时温暖的阳光里昏昏欲睡。
朝绮在他对面坐下。她把伞收起来的时候,大堂里那些人发出了一声惊叹,夹杂着某些促狭的方言。
阿逢在她对面眯眼看着她笑:“像你这样的可不常见。”
朝绮没理,自顾自用手指卷着伞上的白纱玩。
他边剔着鱼骨边叹道:“你说你,好好一标致女孩儿怎么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了呢?”
朝绮假装看不到他眼底的试探,学者他叹气:“怪我过分标致呗。”
阿逢眼底的笑意更深。这姑娘怎么能面无表情地说出这话呢。
然后那个掌柜的把两坛酒往他们桌上一搁,睨着坐无坐相的阿逢道:“我埋在后院里的‘去年春’,你小子是怎么闻出来的?”
“原本只想诈你一下的,没想到真有。”阿逢勾过来一坛,不客气地揭掉了沾着花泥的封口,在飘散开来的醇厚酒香里叹道,“好酒。”
掌柜的咬牙,忍住了抽出条櫈揍他的念头。
然后这两人开始边喝酒边扯皮,不带脏字地互怼。
怼了一会儿阿逢突然说:“你真的不给?”
掌柜的静了一瞬,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道:“你小子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
阿逢:“这样不是最好吗?我跟这里再互不相欠。”
掌柜的说:“你回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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