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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大晚上的来厨房干啥?晚饭没吃饱吗?”
耳边突然炸响蒋母的声音,饶是蒋嘉年的心理素质再强大,此时此刻都有点绷不住了,他恨不得整个身体都埋进冰箱里面,就像以前的一只北极熊,在冰箱里面有自己专属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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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有点饿让嘉年哥陪我出来看看有没有吃的。”陈沉一边挺动腰肢一边还在和蒋母寒暄。
蒋母倒好水就准备回房间:“冰箱里的菜要吃的话就放到微波炉里面热一热,我先回房了,你们也早点睡。”
她的语气很平,一点也听不出刚刚发现自己的儿子的性取向的时候那个歇斯底里的样子,蒋嘉年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陈年旧疴即使表面看不出伤疤,溃烂的内里也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化作不解的毒汁浸透他残缺的躯体,此刻毫不保留地将伤疤揭露在人前,羞臊痛苦的同时好像又无端生出一种破釜焚舟的勇气来,即使这样的劫后余生无处不透露出诡异,但也是他无数个疯狂杂乱的思绪里面曾经热烈鲜活地攒动过的念头。
身后青年的身躯是那样的炙热真实,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简单地肌肤相贴,蒋嘉年都有种泪涌的错觉,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洒在痴缠在一起的年轻滚烫的身躯上面,蒋嘉年突然转过身,吻上青年纤薄的嘴唇。
在此之前无论陈沉怎样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