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舞也就搬到外面不远的地方,是不是还有丝丝缕缕的音乐声音飘过来。
“趴好了,双手撑着杆子。”陈沉拍了拍蒋嘉年饱满浑圆的臀,真带劲,男子汉,大屁股!
即使这样的事情已经上演了无数次,蒋嘉年还是觉得别扭极了。
之前有次是在卫生间里面陈沉就用那种小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搂在怀里坐在马桶上面不停地操干,他爸突然闯进来,他吓得一哆嗦,直接射了一泡在他爸脸上,他当时都吓得快要晕过去了,结果他爸跟个没事人似的转身离开,身后的男人也跟个没事人似的托起他的屁股又狠狠放下:“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射精吗?唔,这不算射精?我不管,退一万步讲就是射了,我该怎么惩罚你……”
蒋嘉年被操干得丢盔弃甲,他不善言辞,在日常生活中更多是埋头做自己的事情,遇到不喜欢的人或是看不惯的事情,不会多说或者是争辩什么,默默选择远离就是了。
现在遇到陈沉这样的混不吝,只能被人搂在怀里狠狠地欺负,最后被允许射精的时候都好像是天大的恩赐一般,坚强的汉子差点都哭出来,饱满的屁股被颠得通红一片,软烂的穴肉外翻,堵住入口的肉刃抽出来的时候浓白的精水流的到处都是,卫生间里面开着暖气,腥膻的味道充盈鼻腔,将置身其中的人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蒋嘉年被操得太狠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腿软的不像话,最后还是陈沉给他清理干净又虚扶着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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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蒋父在门口夹着腿,语气里面满含抱怨,然后略过两人冲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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