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每天更换减张贴,他脸伤得严重,要贴差不多半年。
他脸上减账贴贴了一整排,又在外面薄薄敷了层纱布避免污染,以至于他如今都不敢做大动作表情。
谈到伤口的由来,封绅的目光有些游离,不敢直视庄际的眼睛,在逃避着什么,不愿多谈地敷衍两字,“快了。”
封绅不自在的目光扫过桌上散落的空酒瓶,岔开话题,“怎么今天又喝闷酒?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庄际仰头又是一口烈酒入喉,长长叹了口气,闭着眼靠在沙发上,道尽风流倜傥的薄唇勾起一抹苦涩的自嘲,是对失控的感情感到无奈。
“怎么办啊,我好像真的爱上了一个女人。”
他的声音低哑,轻得如港口吹拂而过的海风,却又字字沉重,像风里裹挟着的迷茫和痛苦,扰得他这位病人脑袋发沉。
封绅闻言,对他的悲春伤秋不能共情,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态度显得冷漠,甚至有些嘲讽。“哟,你爱的女人多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试图用这样的话语掩饰自己的不以为意,但内心深处却对庄际表现出的深情十分嗤之以鼻和不爽。
别以为他不知道庄际说的是谁,不就舒心忧么。
他差点没忍住摇着庄际的肩膀,对他宣布主权,告诉他,舒心忧那是他女人,是他的!
可想到庄际给了几百万托他找人去查舒心忧的信息,他却在那段时间暗度陈仓,又无端地心虚起来。
话语尖锐,像刀子一样刺入庄际的心里。
他张了张嘴,想驳斥那是以前他当花花公子时的随口一说,并不是爱,可是这次是真的栽了。
但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