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唔~别别别,错了,错了,我错了。”
见她认错,男人更是得寸进尺,用指腹搓弄那软软的红提,低语时夹着情欲,“错哪了。”
“……我不知道啊。”她怎么知道错哪里了,她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哪里说错,这些男人怎么都莫名其妙,又不是工作还能指出错处。
“不知道?那就是觉得自己没错?那你还认错是什么道理?”公冶析得理不饶人连续发问的同时,手仍不停地折磨着她的胸。
“唔,别,我…我……我不该不联系你们,也不该乱揣测你有对象,更不该打你……”
随着他轻一下重一下地折磨,不由得娇叫了几声,下体好像也有了湿意,她理智逐渐被吞噬,只能想到什么可能得罪他的地方就全倒豆子般说出来。
她知道抗争不过,就拍打着他的手腕投降,“我认错好吧,你说哪里错就哪里错了,然后,我……我飞了一天,你先让我洗澡再做好不好?”
在妥协的同时一个想法从她脑中跳跃而出。
或许,公冶析可以当她的炮友,解决一下她的生理需求?
反正她的身体每周一次溢乳,原本还苦恼着每周自己用挤奶器也不是办法,正好公冶析送上门来了,那她就物尽其用了,不就是个找炮友的事嘛,只要公冶析单身,那偶尔睡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公冶析一愣,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惊叹她态度转变如此快。
他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抽出自己的手,还故作矜持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点头表示,“我没说要做,不过你提了我可以考虑考虑。”
这个回答让舒心忧始料未及,仰头盯着他的脸,顿时脱口而出一个英国专门骂男性的俚语,“wa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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