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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良哥正和另外一人吃饭。侍应在上菜,那名壮汉正在为他们斟酒。他们见到有人冲进来,正要发作,看到来人手上都拿着枪,便不敢作声了。
良哥到底见过大风浪,沉声问道:“你们是谁?究竟想怎样?”
陈初九笑容可掬:“郑生不要误会,我们没有恶意。”
说话间手下特工将上菜的侍应、正在斟酒的壮汉,还有和良哥同台吃饭的那名客人双手反剪拉到一旁。
良哥冷冷地说:“你们这样还说没有恶意?”
陈初九来到桌旁,拿起壮汉刚斟给良哥的那杯酒:“我只不过想借郑生面前这杯酒一用。”
这句话一出口,斟酒的壮汉和那名客人的脸马上变得煞白。良哥看到这个情形,知道有问题了,便问道:“这话怎么说?”
陈初九拿起酒
杯来到那名客人面前:“刘生,你不介意把这杯酒饮胜吧?”
刘生惊恐地说:“不,不要!”
陈初九冷笑着望向那名壮汉:“丧彪,不如你饮胜这杯酒如何?”
丧彪已经满头大汗,一声也不敢出。
看到这里,良哥喝问道:“阿刘,究竟是什么回事?”
被良哥大声一喝,刘生吓得浑身哆嗦:“良哥,不关我的事,是清廷,清廷逼我做的……”
听到这里,良哥什么都明白了,他怒道:“阿刘,枉我当你兄弟,你竟然勾结清廷来害我?!”
刘生浑身瘫软:“我不想的。清廷拿我在乡下的家人要挟我,如果我不这样干,他们会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