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行雨津津有味补充:“不过,我就欣赏你这种契而不舍的精神。你看,虽然你没有继承你们老耿家烧瓷器、搞天青釉的祖业,但是骨子里那种执着精神还是无处不在闪闪发光的。”
“那你呢?”耿俊没好气地反问,他看着眼前这个人,觉得自己的修养在以秒速提高。
“是,我现在也没搞天青釉,”肖行雨身体仰后翘起椅子晃荡:“所以你要是个女的,我们肯定是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一对儿1
耿俊麻了,推了推眼镜:“你妈是不是最近没打你?你姓肖、我姓耿,我们要是一对儿也是被活埋的一对儿。”
“对,一千年后等人挖开土,我们不定还手牵手呢1肖行雨笑着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在某人色变前赶紧正经点:“好了好了不闹了,正经的,关心一下,你这催眠术到底练得怎么样了,有案例被你成功催眠吗?”
他的语气正常了,耿峻也切回来一贯的温文有礼。
“有,但还不到我想要的成果,”顿了顿,他像忍不住分享地说:“我最近遇到了个很好的个案,正打算争取让她成为我的受术对象。”
“男的女的?”
“是位女士。”
肖行雨吹了下口哨:“那还用争取?就凭我们耿院长这貌比潘安玉树临风老少咸宜的俊美英姿,哪个女人不肯啊1
耿俊深吸了口气,刚想正色几句,肖行雨已先正色道:“对了,我那恩人今天有情况吗?”
涉及工作,耿俊像对所有病患家属一样陈述道:“检查都做完了,指标基本都在正常范围,脑内也没有淤血,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肖行雨点点头,摸了盒烟出来叼一根嘴里:“那我就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