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普通高僧。”建文道。
不过花开得早,草长得盛,这并不是肥后国的火山灰肥沃能解释的,建文觉得这个当地的长老耆宿一定知道些什么。他顿了顿,又对小郎君说:
“不,也不一定。”
小郎君:“……”
知客僧上了茶点,莲涛宗舫在中庭坐定,重新用了一种惊异的语调对建文说:
“不过啊,老衲倒是挺意外的,因为那天哑鲁国王子告诉老衲,说施主你在海上死了,他要回大明告诉一个什么人。”
建文恍然大悟,怪不得家家户户贴着自己呜呼尚飨的惨状。
小郎君吹了一口额前长发,道:“段阿剌沙这个大嘴巴,下次见到一定饶不了他。”
建文叫他不要在禅寺喊打喊杀,接着向莲涛宗舫问道:“他有没有说那人是谁?”
“大明太远了,说了老衲也记不住。”莲涛宗舫摇摇头。
建文低头思忖一下,又问:“长老,还有一件事相询。火山过后,有没有奇怪的人来过这里?”
“哦?施主是发现什么异状了?”
建文老实答道:“我想那天下灵船出自一个叫宛渠的地方,火山丸却是从阿苏山产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通往宛渠的路径可循。要论这地方德高望重、可以保存这个秘密的,我想只有大师您了。”
“你的推测倒是不错。”莲涛宗舫长叹一声,“我那老师父舍报示寂,就是在那场大灾难里。后来我有一帮奇怪的朋友的确找到我,把一样东西给了我。”
“安答,让你猜中了!”腾格斯比谁都高兴,毕竟找到宛渠的线索就意味着离重驾乌都罕号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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