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姐姐,你不要这样吗好疼呀快放开呜呜”
白静拿来一条毛巾使劲往雪玉嘴里塞,直到塞不进去为止,然后给她戴上作
美容时戴的口罩,罩在露出嘴的毛巾上,使其无法吐出毛巾。作完这些后她对呜
呜作响的雪玉说:“对不起,但我确实不知到你是这样的,我今晚住旅店,明天
就离开北京,你多保重。”然后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再从她身上找出钥匙走
出了美容室,穿上挂在墙上的大衣,戴上口罩围上围巾,然后用钥匙打门。但就
在这时,她觉得浑身无力四肢松软,一下便倒在地上,仰面躺着。
这时,她才注意到口罩里有一种奇怪的香味,但为时已晚,她现在连手指都
动不了,她担心吸多了是否会有副作用,但鼻子和嘴都被它罩在里面,又无法摘
下来。想大叫,但吸气吐气都被口罩挡住,而且房子似乎隔音性很好。幸好小时
侯学过闭气功,但愿能坚持到药性过后,白静这样想,暂时停止一切呼吸。
此时,里屋的雪玉可就幸运多了,当她听见有人倒地的声音时就知道怎么回
事了。在帮白静摘口罩时她偷偷把口罩掉包,现在戴在白静脸上的口罩里面贴脸
的部分加了一块蘸满药水的棉花,再缝上纱布,比一般的口罩厚。药水的效力是
麻痹人全身的神经,但不会对大脑造成伤害,所以受害者头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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