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家家户户挂着红灯笼,贴着红春联。刘永泰牵着柱子,韩桂英领着英子,家四口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刘永泰手牵着柱子,手拎着根木杆,木杆上缠着挂长长的鞭炮。
来到院外,刘永泰松开了柱子的手,嘱咐老婆孩子远点儿,然后他自己又往前走了几步,把鞭炮从木杆上点点解开,鞭炮长长地拖到了地上。
“柱子,过来。”解完鞭炮,刘永泰回头叫柱子。
柱子应声跑上前来,在鞭炮的末梢前蹲下,用手里的香小心翼翼地去点鞭炮的引信。很快,鞭炮的引信着了,“嗤嗤”地冒着青烟向鞭炮的主体烧去。
柱子起来,赶紧跑到刘永泰的身边。鞭炮响了,噼里啪啦地崩出了满天的花。刘永泰挑着木杆,望着青烟中四处飞溅的红色纸屑,乐得很开心。柱子跟他爸差不,捂着耳朵,乐出了口小白牙。
父子身后,韩桂英和英子也都各自捂着耳朵,母女俩也在笑。韩桂英的身上,穿着件棕红色的皮袄,油光水滑,看就是好皮子。
林俐的脑中,忽然响起了刘永泰的声音。那天夜里,刘永泰搂着她,对她说:“等咱家客栈重新开了张,要是生意好的话,过年我给你买件皮袄穿。”
林俐静静地盯着银幕,望着银幕上开怀而笑的刘永泰,忽然有种落泪的冲动。使劲地眨了眨眼,眨掉了眼底的水汽,林俐对着银幕上快乐的刘永泰微微笑,刘永泰,在你的故事里好好生活吧。
银幕慢慢暗下去,最终完全消失不见,刘永泰家也随着银幕的消失,无影无踪,无处可寻。林俐收回目光,看向提希丰,上次的任务就是提希丰给她选的,“韩桂英是怎么死的?”
提希丰托了托蛇发,“她没死。”
林俐愣了,“没死?”
提希丰理直气壮地